2006年6月13日-- 在主懷裡永安息

神讓我看到異象──我看到泥土路,那是很陡的;我正在找我先生,我看到這一條路,我想我先生一定走這路;因為我遍尋找不著,隻有這條路我還沒找過。我走上去,上面是一片平台!一望無際,這麼平,而且上面是金地,一條一條的路都是金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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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棟一棟的房子都是白金作的房子,就像我們剛才唱的讚美詩──黃金街,碧玉城,那個地方正是這樣的地方;這麼一大片的大城市,就是這麼美!那裡沒有太陽、沒有月亮,但是因為所有的房子都亮金金的!白金作的,很亮!非常得漂亮!房子周圍有果樹,每一棵樹都有果子,那果子像蘋果,但是比蘋果長,看了真的是非常好吃的水果,樹下面很多的花;我心裏想,樹下面應該不會生草、也不會生花,因為樹上的葉子很茂密;喔!這麼美的城市!外面有幾個人走來走去,都穿白衣,我看來看去,會不會我先生在裡面?我相信我先生在裡面。我想要上去,可是偏偏爬不上,才這樣子高,我怎麼想上去都上不去,因為是金子,很滑!後來我聽到後面有聲音,我就轉頭看!一輛馬車,上面有一個非常壯的年輕人,駕馭著馬車;我心裏說,牠比我更不能爬上去,因為馬車很重。我這樣子看牠上來的時候,結果一下子就跳過去!我嚇了一跳!牠怎麼可以爬上去?!結果我發現馬車的輪胎和馬蹄,是金子作的,好像磁鐵可以黏著磁鐵一樣;如果我穿金鞋,應該也可以爬上去。我一直看的時候,真的捨不得離開!這麼美的城市!結果在我前面的第三棟房子門將要打開、有那個聲音要打開門,我就想注意看,會不會是我先生?果然是他!但是他背向我,我想要大聲叫他,可是我不好意思大聲叫,會有很多人看我;又可能距離較遠,他可能聽不到!我就想:「好!我知道你在這裏,我要穿金鞋,我也要到這裏找你!」禱告將要結束,這個異象也消失了……感謝主!我們真的捨不得這麼好的傳道,孩子也真的捨不得好爸爸,我更捨不得好丈夫!但是這個不是我們所能掌握的,這是掌管我們天地萬物的神所安排!願一切榮耀歸給神!


 

田水木傳道,南投縣人,今年八月初蒙主召回,享年五十歲。獻身傳道工作二十七年,一生致力於西山區教會的開拓輿牧養‧他的離開,在神看來固然是「萬物皆有定期乙,於人,卻始終覺得過於唐突,在情惑上難以公受,於是,神給迄個家庭許多見證,一方面妥慰遺族,一方面讓眾信提得著造就。此段始末,且聽傳道娘細細道來:

 

人生在世,變化難測,然而天下萬物皆有定時,神使它們各按其時成為美好,又將永生安置在世人的心裡。猶記得今年(七十九年)八月三日凌晨五時左右,田傳道帶我騎著摩托車,自雪霧鬧教會二剛晚慈峰敦會來訪,我參加他們的聯誼聚會並住宿二剛往大灣教教,當日下午傳道要在卡普教會主持一場喪褸,極須聯絡、籌備有關事宜。約莫六點多,他洽電場志仁傅道來協助,並擬了一些工作計畫,加強佈道工作,決定次日(安息日)曉要前往台北縣福山開拓。在旁的我,看到他的行程安排如此緊湊,不禁為他的熱衷聖工深深感謝主,且得安慰。

 

由於我隔日聚會後須報告財務狀況,便準備打道回府(望美)  。七時二十分,由巴陵到大溪的早玨車準時到站,我提著行季趨前,剛睹上車門,欲回頭向田傳道及其他送行的人擇別時,發現田傳遺早巳舉手,並以宏亮的聲音向我道:「哈利略亞,平安!」他一向心請愉快,滿心喜樂,故聞其聲音格外舒暢、滿足。幸不過短短的光景,一片墨黑色的玻璃窗,便阻隔了我輿他之間的視線;尤其更料想不到的是,這一幕竟成為我與田博道的永別,真令人難以置信!

 

約莫九點我便抵達大溪鎮,依照以往的慣例,到了何地總是會撥電話告知行蹤,以免他掛心。但是,正巧往中壢的公車巳到站,只好先上車。到了中壢,車站所有的電話都在使用中,遂放棄打電話的念頭,無奈地搭上往台中的車‧此時窗外天色大變,雷雨又加,令人行點毛骨悚然。當班車駛上高速公路時,我感到有點乏味,渾身無力地沉沉入睡,且作了一個夢。夢中見到我已經到家了,但令人置疑的是,平時帶給我們歡樂的安樂窩,竟然出奇地鞭靜:惟見次女珍寶靜坐在桌旁,低頭落淚不作聲,我甚訝異地看著她,瞥見桌上放了一個非常耀眼的小盒子,潔白又閃閃發亮,中間扣上一個十字架‧我驚奇地問她:「這是什麼?」她回答說:「是棺材。」我便以命令式《的語氣向她說:「趕決拿去丟掉!我們家怎麼可以擺別人的棺材呢?」可是她卻不動聲色。正當我納悶她為何不聽話時,班車突然緊急煞車,我這才從不尋常的夢中驚醒。十一時四十分抵達了台中,本想打電話到大灣教會給田博道,但心想他說過十點要訂住卡普教會,聯絡也不方便,遂搭十二時三十分的車往水里。

抵達水里車站,立即撥電話回家,卻無入接,打到學校找女兒,對方回答:「田老師有來校值日,但九點多時,桃園來電話說爸爸病重,因此地已趕去桃園了。」心想,剛剛才從那裡回來,他猶健康活潑,也沒聽說有何不適啊!遂回話給對方:「不可能的!」對方說:「是田老師交待我的。乙聽到對方如此認真,心中又浮起先前車上所作的夢,似乎有所關連,越想越可怕。內心不斷祈求主拯救他,另一方面又想,這或許不是真的,故更加求主安撫我。不知不覺走到往信義的車站,撥電話詢問在總會上班的媳婦,結果按電話的姊妹說:「妳是傳道娘嗎?妳現在要到那裡?」我說:回家。她說:「妳媳婦交待,他們去桃園馬上回家,請妳在冢裡等就好了‧我問她說:「他們是那些人呢?」

 

她說:「輝煌、媳婦和惠美,他們都要回家。」此時我心已慌亂不已,深覺情況似夢中之境,遂再問:「到底我家發生什事了?」她低聲向我說:「 妳不要太難過了,我們在總會的長執、博道弟兄姊妹都會為你們代禱的。」此時我心明白,事實已成定局了。淚水不自覺地奪眶而出,心在抽痛著,久久無法自己。這件事猶如晴天霹靂般地到來,叫如何接受呢?心神紛亂之時,隱約聽到電話裡尚傅來微聲,不斷地安慰我。

 

我又問:「田傳道現在在那家醫院,我要立即折回去看他。」他也說不出地點來,只叫我回家等侯消息!我隨即放聲大哭,連在旁陌生的太太亦感染我的悲傷,前來安慰我,叫我不要傷心…此時我宁頓覺身處於公共場所,便掛上聽筒,改搭計程車回家。途中司機誤以為我要尋短見,惶恐地一味好言帽勸。但我無法忍住傷痛,淚水如泉湧般抑制不止到了家,店門一開,信徒告來訪,告日大溪學生中心有入找我。雖感全身無力,但仍抱著一線希望,或許他有好消息告訴我。對方是學生中心管理員胡光孝弟兄.

 

我急忙問他:「田傅道到底怎麼了?」他說:「感謝主,他去得很安詳‧我一聽到「安詳」兩個字,我的希望全泡湯了,我該怎麼辦啊?達直唸「主啊!我怎麼辦?可憐我,可憐我吧!」便扒在書桌上抱頭痛哭起來‧胡弟兄亦安慰我:「妳要感謝主,神很愛田傅道,讓他免去掙扎和痛苦,是在甜睡中安然到主壞理的。」之後,我一心‧一意求主將田博道還給我、憐憫我‧禱告時,信徒亦紛紛地來為我代檮。有些人尚不明究理,只是看我極悲傷,亦同我流淚:富他們了解清況之俊,都甚為激動地認為怎 可能!更不願相信這是事實!

 

其中馬阿甘姊妹說:「難怪昨天(二日)我做了一個夢,夢中聽到會室傳來優美的詩歌,便叫我先生趕快到會堂去。一出門就看到馬路上有密集的人叢直排教會,教會內外擠滿了人,且看到教會內的桌椅擺設與平常不同,主持者是由總會來的,參加者中有許多傅道,亦有許多陌生人,令人驚訝不已一結果這夢中情境與八月六日舉辦之告別式《所見的一摸一樣,可見這一切神都已安排了》。

 

信徒問我:「我們要怎麼幫助妳?」我表示想去桃園看田博道,他們便馬上聯絡,租借到一輛十二入座廂型車,一夥人即刻前往,途中路過台中接小兒子(就讀高中)  ,接他之前我實在煞費心神‧但見面之後,卻出乎我意料之外。他向我說:「嗎,別哭了。我們應該為爸爸高興才對,他被主耶穌按回天家了‧」我怔了一會兒,便問這:「你怎麼知道的呢?是誰告訴你的?」他說:「沒有人告訴我實情。從學校回來已是下午五點多了,許媽媽告訴我大嫂曾來電話,要我撥電話回家,當我撥電話回冢時,二姊只告訴我爸病得很重,要我幫助代檮(事實上田傅道在上午九點多便離世了)  ,我立刻跪在主前禱告。不久便看到異象,見到父親躺在一塊長方形的磐石上,睡得很安詳且面帶微笑,身旁站著一位身穿潔白衣裳且放光亮的人,我便知道父親巳不再人世了。那位站著的人對我說:「你要父親還是要智慧呢?」我說:「我要父親活著。」他便說:「我要把你的父親帶到好得無比的地方去﹐你還要把他要回去嗎?」我便回答說:「願主的旨意成全! 」結果父親竟站起來,且身穿潔白發光的衣裳,與牠站在一塊,對著我微笑,然後很高興地轉身離去。故我的禱告由悲慟轉為喜樂。媽,這情景真叫我們得到莫大的安慰,不是嗎?」

我聽了這見證確是感到很安慰,但不久又難忍傷痛,在許媽媽家一起檮告,才得到力量。之後我們趕往草屯與次女會合,宁加要聯絡崎頂教會。接電話的是西區區負責黃恩霖長老,他亦從別處趕來關心、處理這事,這一再地安慰、勉勵我,要我節哀。黃長老並囑咐:「孩子們已到大灣教會了,待明天於羅浮派出所作筆錄。」行程中雨下個不停,感謝主的帶領,我們在凌晨一點多(四日)抵達大灣教會。真想前往醫院探望田傳道,但時間已太晚了,這等侯真叫人難耐。經過分手的站牌,不免觸景生情,心酸無比‧昨晨在這裡揮別時,他的神情還那麼樂觀清爽,若說他身子有所不適,我定會留下來照顧,但卻無跡可尋啊!步行至傳道房門前,見列平日所使用的摩托車,更壓抑不住內心的煎熬,扒在椅上痛哭,直到有人扶我進傳道房。這時孩子、教會的負責人和信徒,迎面來接我。其中有一位善於接待的黃螞媽,田傳道一向以緲媽般來看待她,她擁抱我原是要安慰我,卻與我痛哭一場,全場如同在陰霾裡,我何嘗願意如此呢?

 

大家禱告後,財務負責人細述當時之經過:當我搭車離開大灣之後,他們與田傳道仍在教會裡忙,直至九點多,田博道說:「我先休息一下(因突感不適)」,十點要前往卡普教會,請你們叫我一聲‧乙負責人答應說…「好‧」大家便各自回家了。總務到家沒幾分鐘,電話鈴響,一接電話,對方說:「我是傳道,請趕快送我到大醫院去。」總務還逗博道說:「剛才和您在一起好好的,為什麼要到醫院呢?」話沒說完,傳道已經把電話掛斷,心想可能真的發生事情了,傳道一向穩重不輕浮。遂聯絡其他信徒,急速趕往教會。抵達時傳道己呼吸困難,他要求在場的人幫助代禱,禱告中我們聽到傅道的呼吸恢復正常了。禱告後他說已好了,等醫院診病後,尚可趕到卡普辦事。還要我們把傳道娘追回來。上車前並把自己所有的電話聯絡簿都留下來,交待要叫他所有的孩子都來桃園。傳道自己便上了轎車的後座躺著,我們坐在前面,急速趕下山。起先他拿聖經包當作枕頭,後又挪開聖經包,用自己的手豌肘墊在頭下,就再也沒有移動一下,也未聽到呻吟或說話,我們一直以為他睡著了。直到大溪的診所叫不醒他,才知事態嚴重。醫師吩咐趕緊送醫療設備齊全的醫院,同時聯絡大溪學生中心管理員胡弟兄,一起送往桃園大醫院一車速相當決一  。院方的醫師和護土們忙於急救,最後還是宣佈:「我們已經盡了一切的力量」。傳道就這樣離開了。

 

我聽了以上的過程,感嘆不已,生命是如此地脆弱不堪;下生變化無常,昨日的歡笑,今天已成追憶了…. 孩子與大夥深知我傷心到了極點,皆來勸我不能太清極。我便作了一個禱告的動作,要他們幫助代禱,因惟有在禱告中才得得安慰、力量,勝過軟弱啊!

 

隔天約莫六點一四日)到了羅浮派出所,作完筆錄後,便前往崎頂教會、黃長老、周執事和負責人及信徒,個個都來安慰我們。但沈重的心情絲毫末能化解,不聽使喚的淚水,再度淌下衣襟。我內心深信主耶穌是救主,一切掌握在牠的手中,牠若憐憫我,必哎全我所求。就鼓起十足的信心,上到會室禱告主,求牠將田傳道還給我。如果非要成全牠的旨意,至少也延緩幾天,好讓我們有心準備;不然,他的生命由我取代也可以! 因為他留在世上能敝更多的聖工! 我如此反覆地祈求主耶穌,想起徑上記載,拉撤路在墳墓裡四天已腐臭了,主卻能叫他復活‧主啊-你能的,求你施恩給我吧!如此懇切祈求,於禱告中便看到田傳道來在我旁陪著禱告,他也是非常迫切,使我更加增心力:「你能的,成全我的心意好嗎?」如此迫切的禱告,驚動了樓下正與黃長老、傳道們商議的孩子們,也都到會堂來‧我告訴他們異象中的事,好叫他們有信心祈求‧大兒子輝煌小聲地說:「媽,要知道神的旨意,不要強求‧」

可是我卻以命令式的口語要求他們代禱,主耶穌必會應允的。當再次禱告時,只見田傳道側面對著我,他的表情似乎在告訴我,他想去美好的地方,為何我不讓他去?他無奈的表情,使我明白:神的旨意,不能強求了。

 

安息日(四日)上午聚會中,法醫洽電要我們到醫院作驗屍證明的工作,心中不斷地默檮以得支持。進醫院時不知怎麼的,全身顫抖無力,左右由媳婦和大女兒扶持著。大家與法醫前往地下室去,自己實在無力前往,口中直唸「哈利路亞。吳清順傳這勸我說:「妳不必下去看了,由他們去料理吧!」我說:「讓我與孩子們去做。當我們到達冰庫前時,一見到田傅道平時甜睡的模樣,便上前握住他的手,大喊:「哈利路亞」,孩子們也搶著抱在爸爸的身邊,痛哭失聲。我在哭聲中昏蹶過去,醒來時,已躺在醫院的急診室裡打針了。我要求傳道:「最後洗身體的瑣事,讓孩子們和媳婦料理,以盡最後的心意。」法醫驗證死亡證書之後,我們便開始為田博這清洗、換衣服。撫苦已不能說話的田傳道,心裡的難受實非筆墨所能形容,真是難以割捨啊!在我們的心目中,他是一泣好傳道、好爸爸、好丈夫,愛主過於一切。

 

與眾信徒道別後,便在回家的路上奔馳。到家時已晚上七點左右,便為田傳道穿上西裝。在整衣容時,望著他安詳和諧的表情,如同在甜睡中帶著微笑,有許多人的來探望我們並瞻仰儀容,連小孩亦歡喜無懼地要來看。這真是神兒女的福氣,有永生的盼望,可以坦然無懼地見主面。」

 

八月五日教會信徒皆來我們冢聚會,以關照慰問喪家,最後聚會的禱告中,我看到了異象。見到有一條陌生的路好陡、又不平坦,我努力沿著略往上爬,直到看見前面平台上的景色,非常地美,無法形容的好,令我訝異不已。我相信田傅這一定是到了這裡,只是找不到他‧四周圍一望無際,沒有日月光照,卻令人有如在黎明清晨般地舒暢:一條條的黃金街道中,矗立著井然有序的樓房,都是白金碧玉砌成的;周圍有許多果樹,葉子綠油油的,每一樑樹結滿了果子,顏色都不同,形狀如蘋果般大但較長,真是令人垂涎不已,非常可口!樹下又長滿了各種奇花異卉,非常美麗,真是罕見之景!我羨慕極了,一直想法子要爬上去,看看徒坡亦只不過是從卿掌到肩的距離,偏偏路面太滑上不去,細看之下原來是黃金打造的,太光滑了。不久,後面來了一輛馬車,車上坐著一個人,好威嚴地駕馭馬車,我暗自想著,馬車此我重,那能過關?

 

不料,馬車很容易地駛上平台!原來馬車蹄和馬車都是黃金打造的,才上得去;而我未穿金鞋,難怪上不去了。我又甚渴望地從平台望去,要找尋田傳道,但在大街上只有稀少的人在走動。突然聽到正對面第三棟樓房有開門的動靜,細看之下果然是他,只是他背對著我,即使呼喚也聽不到,只好作罷‧心想,反正知道他的住處,下次穿上金鞋,必能見他。禱告完畢,這美麗的畫面亦隨著消失了,真是依依不捨! 會後立即向在座同靈見證,以榮耀主聖各,大家聽了皆受感動,且得安慰造就,深信神會賜恩給努力為主而活的人,感謝主。

 

八月六日告別式那天,從各縣市陸續來了許多同靈相親戚朋友。桃園縣光華教會的吳弟兄這麼說:「今晨為了要趕上喪禮,一太早就出發,太疲憊了,因此在車上小睡一會兒,忽然聽到田博道的聲音說: 吳弟兄,吳弟兄,我得救了,進了天國。醒來卻是一場夢。」

 

當日的告別式非常盛大,許多外教會的朋友也來參加。許東霖長老代表總會勸慰時說:「我們最親愛的田傅道,該打的仗已經打過了,當跑的路已經跑盡了,所信的道已經守住了,在聖工中被主接回天家是多麼地光榮和感謝。」說著他拭著淚走下去。

 

黃恩霖長老在勸慰我們時亦說:「他是一位難得的好博道,主耶穌接他回天冢,我也真捨不得‧我們應將難忍的悲慟轉化為力量,向著前面標竿直咆,努力為主做聖工,跟隨他的腳步行,願家人節哀。」接著林正雄博道亦勉勵:「我和他相處有不算短的時日。我了解他的為人處事,他很講求積極、效率與實際,故很重視信仰和生活輔導。人生不在乎歲月長短,在乎的是活得有無意義與價值:人生又好比搭乘列車,不一定坐到終點站才下車,等不多時便要歸回塵土。田傅道的一生是五十一年,獻身時日計二十七年 . 二十四歲受洗信主及神學院三年的生活)  ,可說是一生為主服事。」

 

吳清順傳道在介紹故人略歷時亦說:「他很愛主,又忠心服事,埋頭苦幹,尤其鼓勵孩子多做聖工,在遠方聽到孩子做聖工,都會流露出安慰和喜樂的笑容。他甚至和我談起要怎樣復興復興鄉教會的信仰,同來努力計畫。」喪禮在莊嚴隆重中進行‧巴陵詩班優美的詩歌聲,留給我們無限的安慰、幫助及緬懷,最後在聖靈裡的禱告中,頤利地完成了喪禮,接著舉行安葬。感謝主!

 

如今事情雖已過一些時日,但聽到、看到這 多弟兄姊妹的關心聯絡,且幫助代檮,我們由衷地感謝,並求主施恩祝福大家。記得望美教會一位姊妹亦說:「出事(三日)前的一星期,我就夢到一個如告別式一般的場面,原來就是這樣! 」誠然感謝主,惟有信靠耶穌才有真正的甜美,在牠裡頭有生命的泉源、有永生的盼望。我們的生活動作存留,皆在乎牠。一切都是牠所賞賜的,藉著牠的靈在我們心中運行,為要成就牠的美意。願一切榮耀、尊貴、頌讚,都歸於牠的聖名。阿們!

 

(本文摘自七十九年十月之聖靈月刊)